“……可是大人,我还有用,我,我什么都能做的。\我?的.书~城? ′最-新′章*节\更-新*快,”他的解释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,因为裴淮义根本没有停下听的意思。
“求您了,我自知罪无可赦,也不奢望您原谅我,只想帮您,赎一点点罪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远。`x~q?u·k?a_n.s.h¢u*w-u/.-c?o′m!
“咳,主子,”风兰冒死递来一本有些破旧的册子,“其上记载了不少东西,属下想着,主子或许有用。”
朝政之事,她从不拖延。
裴淮义翻开一页,便见其上歪歪扭扭,但很是认真的字迹。_h.u?a′n¨x`i!a¢n¢g/j`i!.+c~o^m+
正是楚临星的。
她瞭了一旁的风兰一眼,后者顶着压力,道:“收集不易,主子看看……”
裴淮义收回眸光,道:“自行去领罚。”
“是……”
她千不该万不该在此刻为楚临星说话,来触主子的霉头。
“主子,”雪竹上前,将风兰挡在身后,呈上了那份密信,“人找到了,”
“如主子当初所言,成恩是假身份,当初与成家关系密切的,属下都查过了,唯独有一家,”
“颍川的楚知州,她曾有一子,只是楚知州从来宝贝这个儿子,楚公子至今不曾有一个大名,就连她的好友,都不曾见过楚公子,颍川竟无人知晓他的容貌。”
“属下掌握确切的证据,已确定成恩就是楚知州的公子,”
“知州府被大火烧尽后,楚公子逃了出来……”
裴淮义长久地停顿,半晌轻笑一声:“楚公子?”